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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分堂。
官府的兵直到清晨才得到消息,赶来时,满地的尸首触目惊心。
在场的死人,除了那身首分离的徽州知府是自己人,其余全是从南秦偷偷潜入境的不轨之徒。
案子能如何定论暂不好说。
陈宝愈在知府大人的房间里留了一把刀。
是谢慈的刀。
几天后,案件的奏折并着那把刀,一同送进了燕京城,递到了皇上的面前。
谢慈成了杀害徽州知府的最大嫌疑人。
而且刀刃与伤口一致吻合。
刑部尚书并侍郎,一大窝子上蹿下跳,恨不能立马吹打起来给谢慈办丧。
然朝廷上以驸马为首的一群新贵,奋力主张彻查,皇上在他们的进言下,当朝决定派官往徽州走一趟,理清此案的脉络。
一听徽州这个地方。
朝臣们倒是格外安分,各自心怀鬼胎。
都明白,那是崔字号的地盘,谁都不愿与去沾这浑水,招惹那尊大佛。
皇上在朝中挑来挑去,最后从刑部选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员外郎,一身的穷酸儒生相,人脉也不广,权势也不大,当夜便收拾收拾上路了,连践行的朋友都没有一个。
谢慈找不见自己的刀,逼问之下,才知道陈宝愈扣的一手好锅。
陈宝愈倒是振振有词:“毕竟是徽州,说句不好听但却是事实的,这地方的折子都未必能全须全尾的递到皇上面前。你把这锅认下了,他们才会意识到问题严重,不敢自作主张的欺瞒。这不,京城下来人了嘛,我这是在帮你!”
谢慈点头:“那你可真帮我大忙了,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。”
陈宝愈急忙摆手:“倒也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庭中梧桐树上已挂不住叶子了,一阵风刮过去,便落下一整片,覆在地上。
待到明日一早,再落一层霜白。
秋也快没了。
陈宝愈对着月头,开一坛罗浮春。
他是专门为了招待谢慈而去搞来的酒,最后几乎全进了自己的肚子。
借着半醺的劲儿,陈宝愈怅然:“你不肯跟我喝酒,你是没拿我当朋友看哪。”
谢慈手里转着玲珑小巧的酒坛子,属实是没有品酒的兴趣:“她做了两天噩梦,似乎一躺下就睡不安稳,你当日进到了最里面,到底见了什么?”
陈宝愈沉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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